吴瑞安心头一怔，他前脚刚走，难道后脚就泄密了？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昏暗的光线里，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，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符媛儿气闷的放下电话。

开灯。程皓玟早防备这一手，放出了迷雾弹迷惑做调查的助理！

但贾小姐和齐茉茉只能看到椅子的背面，看不到说话的男人。“程总，”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，“您来得不是时候，齐小姐正在拍摄。”

贾小姐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，“我知道是他……一定是他，好早我曾经见过他一次……”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

祁雪纯一笑：“梁总，你说话要注意，我这个警员证，可是通过努力堂堂正正考来的！”吴瑞安随着他走进一个房间，只见里面有好些个工作人员，烟雾缭绕，熙熙攘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