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 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,这一次,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,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。 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单手圈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一面让他们紧密贴合,一面撬开她的牙关,攻城掠池。
苏简安倒抽气,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 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这几天陆薄言已经在压缩行程了,今天晚上他几乎要通宵达旦的工作,明天谈下合同就赶着回去的话,等于没时间休息。 苏简安闷闷的偏过头看他:“干嘛啊?”
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 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陆氏的门前,陆薄言叫了苏简安两声,她睡得也不沉,很快就睁开了眼睛,迷迷蒙蒙的看着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