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她拉出来,捧着她的脸颊端详:“已经很干净了。”
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。
说完刚才那些旖|旎的画面就又浮上脑海,她的脸慢慢烧红,忍不住又想往被子里躲。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,使劲灌陆薄言酒,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,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。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瞬间失衡,跌跌撞撞地一头撞到了陆薄言的怀里。
不过,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鱼片煮得很好吃啊。
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
而苏简安居然后来者居上,成了他的妻子,享受着他的一切。
“看着他出门的,看不到他回来我心里不踏实。公司刚起步那会儿,他经常忙通宵,我也跟着整宿睡不着觉……”唐玉兰无奈的摘了老花镜,“这也是我不愿意跟他住的原因,眼不见心才净。简安,你给他打个电话,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这次,苏简安彻底忘了陆薄言吻了她多久,他放开她的时候,唇上有轻微的痛感,陆薄言也不好看,唇角沾了一点点唇彩,却还是无法影响他的俊美。
“哎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以为陆薄言要把她掳到美国去呢……
“还说。”老人掐了掐许佑宁,“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?亦承让你去他公司帮他忙,你为什么不去?”
唐玉兰见苏简安回来,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薄言,你看简安这丫头,十几年间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