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车内驾驶位上，坐着程奕鸣。

“别让人找到这里来，好吵。”严妍嘟嘴。“毛勇请假离开时，有没有携带大额现金？”祁雪纯又换了一个问题。

严妍特别抱歉：“阿姨，是不是你还不肯原谅我们……”程奕鸣联系上了李婶。

严妍好笑，从她第一天进厨房开始，李婶这套词儿说得她耳朵起茧子了。白雨脸色严肃：“白警官说过了，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，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，急着想走的，嫌疑更大。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。”

“梁冒。”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却见严妍坐在副驾驶上，脸色惨白浑身发抖，连迈开脚步的力气也没有。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