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怎、怎么了?”
“没那么枯燥啊。”苏简安习以为常的样子,“我们以前念书的时候,我看的那些论文之类的,不是更枯燥吗?”
如果是这样,那么,他宁愿从来没给孩子取过名字。
陆薄言加快步伐走过去,把相宜抱起来,小姑娘把脸埋在他怀里,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手,好像是责怪爸爸为什么没有早点出来。
陆薄言擦掉小家伙眼角的泪水,问她:“怎么哭了?”
十几年前的那些经历,是陆薄言的一个伤疤。
这是许佑宁突然做出的决定,她自己也没有任何准备。
许佑宁点了一道汤和几个轻淡的小菜,和穆司爵不紧不慢地吃完这一餐。
但是,她依然对陆薄言抱有期待。
许佑宁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,一下子拆穿她:“你才没有后悔呢。”
阿光几乎用尽余生的力气吼了一声,想想唤醒穆司爵的理智。
她一个人经历了太多事情,捱过了太多时光。现在,她只想要穆司爵陪在她身旁,陪着她度过这个最大的难关。
苏简安本来就心虚,陆薄言这么一笑,她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,硬撑着直视陆薄言的眼睛,底气不足的问:“你……你笑什么?”
穆司爵目光一沉,神色一点一点变得严峻:“她突然恢复视力,不见得是一件纯粹的好事,对吗?”
萧芸芸回忆了一下苏简安怀孕的时候。
氓的话,他不介意坐实这个名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