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转了转手里的茶杯，不紧不慢地开口：“你先告诉我，你为什么住院？许佑宁，我要听实话。”

“沐沐只有四岁。”许佑宁苦笑了一声，“他现在就分得清善恶对错，对他来说不是幸运，而是灾难。”

雪越下越大，冰晶一样的雪花落到手上，要过好一会才会融化。

他确定又不确定的问：“芸芸要和我结婚？”

他们之间，该就许佑宁属于谁的问题，做一个了结了。

穆司爵笑了一声：“如果我真的想带她走，她愿不愿意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
沈越川假装沉吟了片刻，点点头，没再追问下去。

突然间成为焦点，萧芸芸有些不习惯，不自然的往沈越川怀里缩了缩，“我又不是第一次来……”

曾经他一身傲气，觉得自己天下无敌，直到认识穆司爵，他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。

“啧，我来抱抱看。”

沐沐很有礼貌地回应：“叔叔阿姨再见。”

“很好。”穆司爵放开沐沐，转过头低声在许佑宁耳边说，“不要紧，我很快就赢了。”

“咳！”洛小夕打断苏简安的话，若有所指的说，“别再说沐沐了，有人在吃醋。”

康瑞城妥协道：“你先下车，我叫人带你去。”

穆司爵知道周姨疼康家那个小鬼，可是今后，周姨应该再也不能看见他了。

“阿宁，你猜对了，萧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果然受损！”康瑞城笑了一声，“这大概是天在帮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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