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到酒店前,还没停稳,一个人影已匆匆走到了驾驶位。 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她将电话丢下,驾车离去。 混蛋,竟然不回她短信。
程子同站在原地,注视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,眸子冷到如同寒冬里结冰的湖面。 他说得简单,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,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。
“我走一走。”他对于靖杰说。 她觉得好笑,“以前妻的身份?”
“必须找!”符妈妈的语气很坚决,“我得让程子同知道,我女儿不是没人要!” 程子同心头一暖,嘴上却笑话她:“二十分钟前,还有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女记者在我面前说宣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