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，柔唇已被他攫住。严妍怒气冲天，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，却被祁雪纯拉住。

凶手用尖刀刺中欧老数刀，致命伤口在腹部，尖刀刺破了欧老的脾脏。“大家看好了，”严妍高举档案袋，“这里面的东西，可以证明我的猜测，程皓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好人！”

咖啡店里的人很多，祁雪纯穿梭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，也看不清楚她跟谁说话了。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人在极度焦急的时候，嗓子可能发不出声音。众人微愣，孙瑜更是脸色大变，这些她都没注意到的细节，却被祁雪纯发现了。
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“这就是奕鸣一直想做的事情。”她语气坚定的说道。

“秦乐，今天的点心里，你真会放礼物吧？”严妍问。“我没这么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