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目光闪烁,似有千言万语要说,却见严妍摇头:“你什么都不要说,我都明白。”
他的人立即上前将醉汉们都拉开。
他这种替人做决定的性格,她不喜欢。
她没敢坐电梯,走了十一层楼梯。
半个月前,程家人就提出举办派对,但程奕鸣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。
程奕鸣赫然站在她面前,腰间系着一条围裙。
严妍明白,像傅云那样的,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。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,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,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,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听着祁雪纯的复述,欧远脸上的慌张、越来越多。
“叮~”一阵电话铃声响起。
她擦干眼泪,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,重新理顺案情。
这时,她的电话响起,祁雪纯打来的。
那是一个年轻男孩,他的一只胳膊支棱在车窗上。
严妍不由浑身一怔,脑海里立即闪过许多可怕的画面……她失去父亲和孩子的那个夜晚……
他是有什么怪癖,喜欢看她对他生气,对他任性,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
忽然,她听到二楼传来“咚咚”两声不寻常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