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，她一定会没完没了的跟他说话。

“沈越川。”萧芸芸开始用激将法，“我一个女孩子，已经跨出那一步了，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？”

沈越川的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什么。

这一次，不用宋季青问，萧芸芸直接叫出声来：

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，她似乎也没有遗憾。

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，林知夏的真面目大概永远不会有人知道，她会是所有人心目中永远的女神，还是遥不可及的那种。

“行行行，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秦韩刚要说出真相，又突然想起什么，转而吊起了萧芸芸的胃口，“这个秘密挺大的，不能白白告诉你，你能给我什么好处？”

可是，他不想让芸芸惶惶度日。

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接电话的时候，有没有暴露阿金的身份？”

“好，路上小心。”萧芸芸亲了亲沈越川的脸，“晚上见。”

“我在接受治疗控制病情。”沈越川很坦诚的说，“遗憾的是，效果不太理想。”

“用我当谈判条件，跟康瑞城交换，要求他当做不知道你们的事情，他会答应的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就算以后康瑞城不打算遵守约定，我也可以阻拦他。”

“萧芸芸，醒醒。”

“半个月前。”萧芸芸终于敢抬起头，亮晶晶的杏眸看着沈越川，“这半个月，宋医生一直在帮我复健。”

因为沈越川，她已经有了很多很多很美好的体验。

最糟糕的时候，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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