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

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，她开始说话：“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，嫌弃我家里穷……那天纪露露过生日，她们去外面吃饭，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。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，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，她们都说是我吃的。”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，然而她一脸淡定，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。

稍顿，他对祁雪纯说：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，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，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，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

“你……”跟她在这儿玩上饶舌了。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
她听到她们说话了，而且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
“你等会儿。”白唐跑进厨房了，再出来，手里多了一瓶红酒。
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，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，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，顺利通过吧。

打开笔记本，先掉出一张纸条，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。

司俊风的神色像吞了苍蝇一样古怪。

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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