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轻叹:“我没想到他会破产。”
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程子同开门见山的问,脸色沉冷严肃得可怕。
符媛儿犹豫的抿唇,她怎么跟露茜解释,自己既想求证爷爷和管家哥哥的关系,又想保护孩子的安全呢。
于翎飞轻哼:“死鸭子嘴硬!小泉都跟我说了,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,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
两人来到报社走廊角落,这里的房间是库房,一般都不会有人。
她等到中午,知道不能在这里干等了,直接到了严妍的家门口。
说了几句后,她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电话。
等护士远去,符媛儿才往他手机上瞧:“刚才你给谁打电话?”
他若不能给孩子一个交代,还有谁可以?
说着,他看向蓝衣姑娘:“你第一个。”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,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,现在有,以后还会有。
严妍摆摆手:“他有事先走了……是我自己嘴贱招惹于翎飞的,跟别人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我也不是很累,想到要做妈妈了,心里是幸福的。”
程子同跟着下车,他的目光有些激动,“但我必须在意我的孩子是不是安全状态!”
“你自己跟符老大说说,你都做了些什么事!”露茜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