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餐厅里开了一个包厢,服务员正好送菜进去,包厢门是虚掩的。
她怔了怔,忍不住“噗嗤”一笑。
“太太,按规定明天上午我才能把材料送过去,我先去处理公司其他事情。”律师说道。
第二天上午,程母总算醒过来。
谌子心赶紧拦住她,说道:“司总还有一句话,他说,就算谈到离婚,他的财产也有你一半,包括这栋房子。”
“祁姐,”她抱歉的说道,“我真不知道婚礼还有那么多事,我只看到了表面,差点让你误会司总。”
“你是怕刺激我吧,”她不以为然的耸肩,“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刺激不到我了。”
这是要私下给点好处,让护工工作时更尽心力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她摇头,“我想要证据,但司俊风拿不出证据。”
这时谌子心的伤已经处理好了,只是人还晕着没醒过来。
他走得干脆,颜启反而疑虑了起来。
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,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
“傅延,”她想了想,“我也想找路医生,但我不想让司俊风知道。”
然而她一思考,脑袋又开裂般的头疼,她不愿在傅延面前失态,只紧紧抱着脑袋,忍受着痛苦的折磨。
刺猬哥转回目光,冷笑道:“你怎么不问问,祁雪川在我这儿干了什么好事?”
许青如走后,云楼帮祁雪纯擦了一把脸,忽然说:“今天阳光不错,老大想出去走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