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老既然答应见袁子欣，为什么当面又不答应帮她？”他故意折磨她，打着圈儿却不进。
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程奕鸣搂紧她，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，“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“嗯……”严妍仔细对比了一下，又觉得自己的说法得改，“他的眉眼像你，气质有几分神似，但还是有很多不同……”“喜欢碎嘴的，也不要留在我队里。”白唐冷着脸走出来。

严妍微怔，齐茉茉说的这事，似乎超出了她的所知。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但回去的路上，他什么也没说，什么也没问。严妍低头不语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不喜欢学长吗？”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