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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
如果是于翎飞，她该说些什么呢？
“游泳超过两个小时，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，细胞脱水，加上疲劳过度，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。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，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，“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”
“马上买好就上车了，别多跑一趟了。”她将他往回拽。
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程子同立即否决。
她自己也不明白，心里那一丝欣喜从何而来。
“你别急，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，”符媛儿安慰她，“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。”
她一边尴尬的笑着，一边目光快速在包厢里搜索一圈，忽然，她发现了沙发拐角后的空挡里，似乎有影子在动……
坐在车内的两个男人打了一个哈欠。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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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颜总，抱歉，车子来晚了。”
可他明明吩咐助理给他发底价的，难道是时间太早？
再仔细一看，那不就是程子同的车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