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家法国餐厅的门前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依然维持着笑容。
而陆薄言……她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相信他的?他明明就对她耍了无数次流氓哎……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
回到酒店,苏简安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机送回来了,陆薄言给她找了一套睡衣:“去洗澡。”
“陆太太,我们还是给你化淡妆。”前两次也是这位化妆师帮苏简安化的妆,“比较适合你,也比较搭你今天的礼服。”
这对陆薄言简直没有难度!
苏简安维持着镇定:“您都知道什么了?不介意跟我分享吧?”
但是,她没有这么廉价。
可这似乎,由不得她。
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
“我哪有时间去学摆盘?”苏简安双手撑在桌沿上,一脸认真,“陆先生,你接下来吃到的不仅是我一个早上的心血,还有我多年的摆盘经验。”
她回过头,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。
早餐后,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:“少爷,你们可以出发了。”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