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危险的时候父亲用血肉之躯护住他,疼痛之余,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脸上,是父亲的血,他浑身发颤,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衣襟,却没能挽留住他。
“我可以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明天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,比我更需要休息,回去吧,这里交给我。……不过,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虽然大家都很担心董事长的伤势,但总体来说公司的运营还是正常的。就是有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被搁置了,因为需要董事长亲笔签字,目前又没有人能代替董事长处理这一切。”
“陈庆彪!”
“说下去。”韩若曦冷冷的说。
那一刻,他恨不得自己也在那架飞机上。
她不敢躺着,就拿了几个靠枕靠着背坐在床上,脸色比刚刚醒来时又差了几分。
苏简安陷入沉吟,半晌没有说话。
……
陆薄言并不关心韩若曦为什么要做检查,淡淡说了句:“慢走。”
想了想,隐约领悟到什么,苏简安不由得狠狠的瞪了陆薄言一眼她现在是杀人嫌犯,他居然还有心情耍流|氓?
“法国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,“你答应过我的,年底带我去法国。”
言下之意,苏简安哪怕是以嫌犯的身份被留在警察局,也不会被刁难。
就这样吧。
她离开医院,说是要回家。
现在告诉苏简安,除了让她徒劳无功的担心之外,没有其他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