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苏简安快速跑去找人了,沈越川和穆司爵无论是身高还是外形都是万里挑一的出众,她一眼就看见他们,走过去,远远就听见他们在说今天一定要把陆薄言灌醉。
“不然是谁?”
看了看时间,已经四点多了,早已雨过天霁,玻璃窗明净得像被泉水洗过,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生平静。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,她扬了扬唇角:“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。”
过了好一会,陆薄言才走出花房回房间,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他特意看了一眼,没有灯光漫出来,她大概是睡觉了。
陆薄言淡淡的说:“她们失态也比你这个样子好。”
他阴阴沉沉的样子虽然不是针对她,但苏简安还是觉得害怕,下意识的就想编个借口糊弄过去,但陆薄言已经看见了清晰的指痕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竟然有几分温柔。
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呃,话题怎么兜到孩子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