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怎么样啊。”许佑宁流着眼泪扬起唇角,“孙阿姨,我没告诉外婆我要回来了,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。外婆看见我一定会高兴的,你帮我把外婆叫出来吧,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,我求求你……” 因为国际包裹都是她在美国留学期间,跟她交好的同学朋友寄过来的,不是一些有意思的小物件,就是各种罕见的食材,一般都是直接送到她手上,她也会不加戒备直接就拆。
可现在想想,如果陆薄言没有把离婚协议交给律师走法律程序,法律意义上,他们确实还是夫妻。 呵,居然可以伪装得这么逼真。她这过人的演技,更出乎他的意料。
她“哼”了声,理直气壮的答道:“我没看懂!” 一梯一户的公寓,不用担心监控,更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撞到。
她感到不安。 也许,自始至终,许佑宁都没有相信过他,否则她现在不会是一副想杀了他的表情来找他。
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 “不问我跟她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