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奶奶倒是愈发的欣慰了,又突然想起什么:“简安,你们吃饭了没有?你哥每次来G市都很忙,也是要这个点才能来我这儿,每次来都叫饿,还说是特意空着肚子来吃饭的。”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
苏简安拿了车钥匙,去车库提了那辆曾经开过的SLK350,直奔医院。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话题就这样被苏简安带回了工作上,她认真起来闫队长都不敢轻易打断,一帮人也只好停止开她的玩笑,着手做正事。
苏简安也许是习惯了他的照顾,也许是神识模糊根本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,丝毫都不跟陆薄言客气,抱住他的手蹭了蹭,舒服的睡着了。
“老婆没回家呗。”沈越川幸灾乐祸地和穆司爵借火点了根烟,“某人今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为借口,早早就下班回家了,没想到老婆加班了。”
他压抑着声音里的某种情绪:“转过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
她睁开眼睛,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。
他蹙了蹙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“留着她来。”
“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?”她问。
那种微妙的甜蜜又拉开了闸口,不断的从苏简安的心底涌出来,她窝在陆薄言怀里,幸福得想发笑。
许奶奶倒是愈发的欣慰了,又突然想起什么:“简安,你们吃饭了没有?你哥每次来G市都很忙,也是要这个点才能来我这儿,每次来都叫饿,还说是特意空着肚子来吃饭的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