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,和他喝,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?
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
可慢慢来,难免会碰到她。
一个大胆直接的想法浮上苏简安的脑海,然而还没来得及实施,她已经先红了脸。
苏简安有些不适,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却好像知道她的念头似的,先一步把她的手攥紧了:“在二楼,跟着我。”
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:至少这一刻,她很幸福,很满足。
陆薄言回到房门口,就看见苏简安抱着他衣服从衣帽间出来,一下全扔在床上,又弯着腰一套一套地整理。
她想再看清楚一点,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,眼皮却越来越重,最终眼前一黑,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苏简安笑了笑,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愣了愣:“难道有?除了减少你油箱里的油量,还能有什么影响?”
陆薄言处理好小龙虾,脱下围裙时眼角的余光扫到苏简安的侧脸,视线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过去。
她被耍了?
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
她戴上墨镜,优雅地转身离开,陆薄言也迈着长腿向包间走去。
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