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会所的彩灯已经亮起。
严妍笑了,她这个闺蜜,真是傻得可以。
妈妈一定将这些珠宝看得比命还重要,否则怎么会放得这么严实,连符媛儿都不知道。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“她知道了也没法改变事实,”她却回答得很认真,“何必多此一举?”
刚才一直没说,是怕她胡思乱想。
“最大的问题……也许是当初我不该逼迫你嫁给我。”
了想,“严妍住在1902,她们是不是去房间里了?”
一亮。
程奕鸣冷笑:“严小姐,你不知道我是谁?”
“不,加到百分之五十。”她着重强调。
“伯母别担心,大不了把房子买下来,您想住多久住多久。”严妍安慰符妈妈。
不过,今天他带回去的那个包包,她是别想再拥有了。
前面就是子吟的病房了,符媛儿一咬牙,还有几个护士陪着呢,子吟不太能想到自己混在护士队伍里吧。
要说他提出了离婚,应该是不想跟她有瓜葛了才是。
门外来的是谁,她心里似乎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