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样的!” 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,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。
这一天,就像往常一样在忙碌中匆匆过去,苏简安从工作中回过神来时,已经是下班时间了。 如果这时还不明白他喜欢苏简安,那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。
他倒想看看,出国养精蓄锐招兵买卖这么多年的康瑞城,到底练就了多大的本事。 站在浴缸边上的苏亦承也不好受。
苏亦承放心的关了手机,这时,起落架离开地面,飞机起飞。 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
苏简安入睡一向很快,陆薄言进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,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传过来,陆薄言放下行李,来不及整理就躺到了床上。 她需要安静下来好好想想,她到底哪里得罪了李英媛。
初秋深夜的街头,阵阵凉意袭来,汽车从马路上飞驰而过,吐出的尾气味道难闻至极,洛小夕推开秦魏蹲在地上干呕:“你去开车,我在这儿等你。” 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
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,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。 心尖冒出蜜一样的甜,浸润了整颗心脏。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洛小夕说的话字字都是真理。果然有些事还是需要江湖经验的! 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,双眸像极了浩瀚的夜空,深邃却神秘,有一股诱|人沉|沦的魔力。
又传来两声,然而,房门并没有被推开她反锁了呀! 他也想问世间情为何物了。
说得像她很想干什么一样! 唐玉兰只是笑,陆薄言回国后在私底下帮苏简安什么的,她倒是一点都不意外。
然后就真的来了,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,以及精准的目光,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。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,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,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,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。 “既然不喜欢我,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这种话?”洛小夕的表情变成了不解,“苏亦承,你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。”
洛小夕尝试着回应苏亦承,无奈吻技生涩,不是磕碰到他的唇,就是差点咬到他的舌头。 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她的屏幕上是和陆薄言的微信对话界面,不能当面骂陆薄言,只能这样用“意念”骂他了。 苏简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但还是说:“好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苏简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,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去给苏亦承打电话,可是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。 鞋店里客人不少,苏亦承的脸色又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不好看,洛小夕也不敢跟他争了,随便他去结账,这时旁边一个女孩子过来问她:“姐姐,那个哥哥不是你男朋友吗?”
他神色认真,声音里一定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。 闻言,男人微微扬起唇角,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。
康瑞城越是殷勤她越是害怕,但如果陆薄言在的话,她不会这么不安。 洛小夕乐得不仅是心里开了花,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。
那群已经很久不见的“狐朋狗友”涌过来,往洛小夕头顶上喷彩带,很给面子的欢呼 苏简安明白了:“她是想给自己找事情做。”说着她叹了口气,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”
又玩了两圈,苏简安已经非常顺手了,也彻底脱离了陆薄言的指点,到第五圈的时候,她甚至从唐玉兰手里赢了钱。 “我明白。”小陈点点头,离开了休息室。
“你的配偶栏上写着我的名字,我怎么可能连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?”陆薄言从盒子里拿出手表,“手伸出来。” “我出去一下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尾音落下时,他已经往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