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刷不了。”收费人员紧绷着脸，“要不你等会儿再来吧。”他们忘了，祁雪纯身手好，从二楼爬下去是小菜一碟。

然而她们人太多，祁雪川一双手根本不够用。他对这些流言没有丝毫反应，只有满眼关切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你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？”她问，“你能给她什么？”他最后这句话说得没错，祁雪纯不会让他死。

“你做了什么亏心事？”“抱歉，女士，我们只卖最新鲜的，昨天虽然有剩下的，但都已经废弃了。”服务生耐心解释。

祁雪纯在一旁冷眼看着：“这点痛都扛不了，还学人英雄救美？”“睡吧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“我……我咳出血了……”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，“小妹，我咳血了，我是不是快死了……”就这样一口一口，他一点点将一杯水给她喂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