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脸色稍缓，“奕鸣是个好孩子，经常去看我和你……阿姨。”
渐渐的，夜色已深，医院大楼安静下来。
“我怎么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……”她微微一笑，轻声叹道。
除了自我放逐，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，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？
“讨厌！”严妍不理他，自顾在书桌前坐下。
莫名就觉得这幅眼镜和他的气质相配。
“走远了，明天也还会来的。”严妈回答。
“她一定是误会我和你有什么，才会这样对我！”她哽咽道，“奕鸣哥，虽然我很喜欢你，但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啊。”
白雨从来没这样咄咄逼人。
她的眼前出现了三五个男人，纷纷带着不怀好意的笑。
“他都做到这份上了，你爸还能什么态度？”严妈抿唇，“你爸嘴上虽然不松口，但不赶他走，已经是表态了。”
严妍从洗手间走出，却不见朱莉的身影。
她面露狐疑。
“严姐，”朱莉来到她身边，问道：“你想喝点什么？”
“大卫医生，也许你并不明白中文里，亏欠，这个词的意思，”严妍闭了闭眼，“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我造成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