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热闹吸引了祁雪纯。
云楼摇头:“除非他们找遍这个国家的每一寸土地,否则他们不可能找到我父母。”
“你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!”
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伤害她的家人,这已经触及她的底线。
“我有必须要救的人,才会来你这里找药,”傅延几乎恳求道:“她快死了,快要不行了,求求你……”
“她虽然已经付出了代价,但她的心是黑的啊,你真跟她在一起,万一惹她不高兴了,回头她对你下手怎么办?”
“你真要得罪总裁?工作真不要了?”
“医生,医生!”傅延大喊。
就是这样错综复杂,你觉得没有关系的人,绕来绕去,最后你发现他们关系并不错。”
疑惑间,酒会的灯光骤然熄灭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她问。
“你说路医生在的做新的研究?”云楼问。
再看对方车辆下来的人,祁雪纯愣了,竟然是傅延。
祁雪川没含糊,有样学样,也弄了一盘羊肉给谌子心。
“简单的说,就是去她熟悉的,曾给她带来美好的地方,让某些记忆深刻的点刺激她的大脑……”
“当时我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,难道我还不清楚?”司俊风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气,“我希望路医生能拿出来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,而不是一再打听这些无聊的问题,这会让我感觉你们很不专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