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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，昨天他不是还因为她打架来着。
转身过来，却见程子同已经来到她身后，眼里带着惯常的讥诮。
符媛儿有些恍惚，他说的这些，曾经应该是她的台词。
“媛儿，你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“子卿对程奕鸣的感情。”
她以为程子同会坐在办公椅里，然而走上前一看，办公室里哪哪都没他。
“……”
闻言，符媛儿难免有些失落。
他却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看他，“心虚了？”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，”子卿继续说道，“我现在就给程奕鸣打电话，你会知道所有的答案。”
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，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，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，好在眼线是防水，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。
其中一个人还说道：“病人个子很高，再多叫一点人来。”
“你干什么了！”她冲符媛儿厉声责备。
符媛儿真的很想笑，如果不是她的意志力够强，此刻她已经笑出声来了。
子吟愣了一下，接着点头：“我一直在吃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