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到什么了,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。”祁雪纯温和的劝道。 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工作就是工作,破案就是破案,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 “他为什么怕你,你给他施加什么压力了?”她冷哼,“你最好把谎话编圆了再回答。”
祁雪纯脑海里出现一个挑剔的贵妇形象,她.妈妈有一个朋友,就是高傲且挑剔,神神叨叨个没完,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。 祁雪纯终于可以给这个案子写报告了。
所以,她才会将这些人和那晚森林里的人联系到一起。 这时,别墅里传出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“问,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?”她问。 “我不同意!”祁雪纯反驳,“如果真凶是袁子欣,管家的举动是为了什么?别墅这把火是谁放的?这个案子本身疑点重重,根本达不到结案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