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祁雪纯一愣，连忙摆手摇头，“你别跟我说，千万别说。”

暗地里，严妍拉了拉程奕鸣的袖子，不想让他跟家里人闹翻。

“为什么改变主意？”严妍问。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冬夜的寒风刮着，那真是冷啊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程奕鸣从后拥住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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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一个人站出来问道：“白队，为什么我们负责查监控，祁雪纯却可以往外调查？”

“你认识白唐？”符媛儿诧异。

“一切都准备好之后，我让三表姨给严妍假传消息，将她骗到二楼。”

“欧飞！”欧翔快步来到门后，贴着门大喊：“欧飞，你住手！你这样于事无补！”

“我不去洗手间。”

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
天塌下来还有更高的人顶着，火急火燎的，丢了程家人的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