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瑜略微犹豫,“洗手间可能不太方便,里面有很多我私人的东西。”
“最初我怀疑你,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,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,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“她混进派对,恐怕只有一个目的,当场揭露程皓玟的阴谋。”
他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!
齐茉茉发出一声“嗤”笑,“我还以为只有女一号才有资格选座,原来现在女二号也这么脸大了?”
“怎么说?”
严妍微愣,她还真没过问这件事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不着急,”严妍不想他有机会碰上贾小姐,“你难得过来,我们再聊聊。”
严妍怔然半晌,才说道:“我和他……还可以在一起吗?”
他走出审讯室,抬头便瞧见一个文职警员走来,“白警官,领导请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听这声音,有点耳熟。
音落,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,她紧紧闭上双眼,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“不用了,不用,”严妍连连摇头,“她对我很热情,很周到,称呼而已,没有关系。”
楼梯的墙壁上,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,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,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房间门被推开,程奕鸣走进来,手里端了一个托盘。
“你要我帮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