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用力点点头，抱住穆司爵的脖子在原地蹦蹦跳跳了几下。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。有人会做这种矛盾的选择，其实也不难理解。”

甜甜眼角弯起，小脸轻扬，看着海上偶尔展翅飞过的海鸥。她信守承诺，一次，两次……从未让康瑞城失望过。

康瑞城敏感多疑，经过这么件事，这个出卖了苏雪莉的人被警方盯上，就算是康瑞城授意，也不可能再受到康瑞城重用了。唐甜甜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神色，她退下衣架站起了身，“查理夫人，我也没想到进来的会是你。”

顾子文沉思，“那你最近怎么……”“康瑞城早就死了，你们只是在抓一个死人，抓一个死人有什么意义？”苏雪莉勾着唇，眼底没有表情。

隔壁更衣室内，穆司爵拿着衣服开门而入。威尔斯的脚步定了定，这才看向客厅沙发内的艾米莉，“你让特丽丝帮你做了什么？”

唐甜甜想到顾子墨对病人的描述，又想到最后那番请求，“那你这次的直觉，肯定失灵了。”白唐情绪低迷道，“从B市带来的人已经在指认了，把买通自己的过程说的很详细，可苏雪莉说从未见过这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