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关上门,硬生生把那个“临”字关在了门外。
“苏亦承,”她放下陶土茶杯,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真难为她这个时候还记得礼貌,秦魏说了声“休息吧”,然后静静的打量她。
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
但她确实长大了,十五岁的年龄,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,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出众。
陆薄言的神色果然僵住,他眯了眯眼:“苏简安!”每一个字,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。
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,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,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,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,模样认真又倔强。
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
他才离开几天,小怪兽居然就被人觊觎了?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
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问,而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回答:“你。”
吹灭了蜡烛,陆薄言就要切蛋糕,却被苏亦承拦住了:“按照程序走的话,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。”
那天苏简安被拍了很多照片,唐玉兰带着他出国的时候把底片带走了。他们在美国安置下来后,唐玉兰想布置一个照片墙来让家里显得更温馨些,于是挑了些照片让他去冲洗,其中有几张苏简安那天拍的的。
“不信啊?”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下次唱给你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