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,和他喝,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?
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
徐伯仿佛也明白了什么,点点头,嘱咐老钱注意安全。
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,问她:“手麻了?”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陆薄言却十分享受。
陆薄言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:“这么告诉别人怎么了?”
“谢谢。”
她眼尖的瞧见他的睫毛动了动,手快的捂住他的眼睛,笑声俏嫩:“说过了不许睁开眼睛哦。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禁欲系的啊!从不近女色啊!男人女人在他眼里是没区别的啊!他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啊啊!
苏简安突然安静下来,看着他,然后笑了笑:“老公,我不要一个人睡嘛。”
她明明是用新注册的账号匿名爆料的,没想到会被查出来。